阁老眼睛转了转，“你要先治好好，不然我知道你的药是真是假？”

程朝暮眼神微眯，夸太快了，贪心不足蛇吞象，脸上带着微笑，“可以。”

“程小姐，你……”

汪灿已经看出阁老是想空手套白狼，担心地想提醒，被程朝暮打断。

“没事，药我多的是，给他喂下去。”

程朝暮把药瓶塞给汪灿，让他把药喂给阁老，她不想脏了手。

汪灿欲言又止，对上程朝暮一个眼神示意，他没再多言，走到阁老身边，粗暴把药塞他嘴里。

疗伤丹的药效很好，五分钟后，脸色惨白濒临死亡的阁老，脸上恢复血色，站起身动了动，感受到伤口已经不疼。

“药，你已经吃了，把断绝师徒关系断亲书签一下。”

程朝暮拿出一张桌子，把断亲书放在桌上，把笔递给阁老。

阁老没有接笔，转了转脖子，手脚伸张着，感受着身体内的暗伤被修复了一些，身体轻盈不少。

眼神紧盯着汪灿手上的药瓶，只要在吃一两颗，他敢保证身体会完全修复，这要太神奇了。

他感觉自己的身体比四十岁的时候还好，还能多下几个斗。

“不要着急，我们条件还没谈好呢，刚才的药只是为了验证药效。”

阁老笑盈盈地说道，不知道是什么给了他底气，一副淡然自若的态度对着程朝暮。

“怎么说，你是想白嫖的我的药，不签断亲书咯？”

程朝暮神情淡淡，嘴角被拉平，眼神冷漠如看着一个死人。

“唉，你可不要胡说，我可没有答应，而且刚说的是怕药是假的。”

“现在也只能证明药是真的，与断亲书没有关系，再说了，我也没说不谈，我们可以继续商量商量。”

阁老还知道收敛，不想惹怒程朝暮，毕竟要是打起来，他们这方没有胜算。

“你胆子够肥值得夸奖，忘记告诉你我的职业了，我是一名道士，最讲究因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