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七出之条,既然给我安了这个罪名,那我不犯,岂不是辜负了母亲的一番苦心?”云棠溪抬起头,“青荷,关门!”
林老夫人惊道,“云棠溪,你想干什么?”
青荷将门拴上,云棠溪从抽屉里拿出两条长鞭,“痛打落水狗!”
“从前是我太宽容了,纵得都以为我好欺负!打今儿个起,谁欺负我,我就打谁!”云棠溪将鞭子甩得噼啪作响。
这双鞭是哥哥送给他的,哥哥长期在外跟着将军御敌,她久居内宅,今日还是嫁入林府后第一次使鞭子。
从前林潮眠喜欢什么样的,她就做什么样的人,既然这样都会被中伤,那何必委屈自己?
兔子急了还咬人!
林老夫人和林潮眠不愧是亲母子,都是欺软怕硬的角色,一个退的比一个快。
“云棠溪,你反了天了!”
“你别过来!”
林潮眠方才被打的阴影还留着,现在看见鞭子都想跑。
“坏蛋!窝帮娘亲打坏蛋!”糖糖学云棠溪将柳条抡圆了,一不小心抽在自己身上,换了个手,又继续抡。
云棠溪啪一下打在门上,林潮眠吓得一哆嗦,急急忙忙将门扒拉开来,和林老夫人一起跑了出去。
“夫人,你刚才的样子,太厉害了,跟云少爷一模一样!”
青荷忍不住为云棠溪叫好,夫人好像又回到了儿时意气风发的样子。
糖糖拍着小手鼓掌,“娘亲棒棒,好像女将军!”
云棠溪心中郁气散了许多,果然还是这样痛快,她将鞭子锁了回去,“青荷,去库房将我的嫁妆都搬进昭阳院!我看往后谁还敢偷!还有,从今以后,莫要再补贴林府一分银子!若是有人阻挠,一律按报官处理。”
和离是要和离的,只是在和离之前,要把岁白、岁笙和糖糖安顿好。
还要看从前她还被蒙蔽了多少,都要一一讨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