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尚书,你一个做父亲的,不疼爱女儿,向着女儿说话,反而一直在责备糖糖,就不怕糖糖听了心寒吗?”靳夫人冷下脸来。
“我……”林潮眠语塞,本想在国公夫人面前刷刷存在感,这好感没挣到,却得了一通责备。
小丫头片子,都怪她!
林潮眠无法反驳国公夫人,狠狠瞪了一眼糖糖。
糖糖给林潮眠做了个鬼脸,抱住靳夫人的脖子,“祖母,窝很灵的,祖父很快就会好起来。”
靳夫人搂紧了小奶团子,“祖母相信糖糖。”
她其实并没有抱太大希望,老爷这顽疾瞧了多少个大夫,宫里的御医都说无法根治。
有小家伙这句话,这片心,就够了。
“罗姨,快进去坐吧。”云棠溪接过糖糖,招呼靳夫人往里走。
因为林潮叶和林潮眠在朝廷做官的缘故,林老夫人的寿宴请了许多朝中官员和家眷,林潮眠和林潮叶留在门口接待来宾,林老夫人去前院招待客人,温书瑜跟上了国公夫人。
靳夫人一进去,看见院内的摆设,就皱了皱眉,靠近云棠溪道,“溪儿,这些都是你准备的?”
云棠溪摇头,“今年是二弟妹准备的。”
“怪不得,我就说如此粗制滥造,不像你的手笔。”靳夫人脸上一副“原来如此”的表情。
跟在后面竖起耳朵听的温书瑜一个没注意踩到了小石子上,险些崴了脚。
粗制滥造?这可是她觉都没睡,准备了一晚上的杰作。
国公夫人什么眼光!
往年都是溪儿办,今年怎么换人了?
靳夫人捕捉到云棠溪脸上一闪而过的愁色,心下了然,必然是在林家受了委屈,伤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