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是绝对不可能答应的!”

尤媒婆尴尬地笑着。

赵二树说的这些都是从一个父亲的角度出发,真心为自己的女儿考虑。

尤媒婆也是做人父母的,担心女儿嫁得不好,这种心情非常能理解。

片刻后,尤媒婆帮沈冥说道:

“年纪大一些的男人才会懂得心疼人。

他虽然没有爹娘,但是,他们这个小家就他们小夫妻俩,这样的小家两个人就完全能操持下来。

再者,你们两家也离得不远,等将来桃花有了身孕,你们也能随时去搭把手,帮忙照顾照顾桃花。

至于最后的白发,我让沈冥去医馆看看这白发到底怎么回事,能不能将白发给治好。”

其实,尤媒婆心里也没底,她朝赵二树道:

“若是实在治疗不好,还有一种染发的方式,也能把白发给染色成黑色的。”

尤媒婆朝赵二树小心翼翼试探地说道。

赵桃花闻言立即阻止道:“别,沈冥哥哥一头雪白的长发很好看,不用染色。”

赵二树听了赵桃花的话皱着眉头朝她看去,这丫头和沈冥还八竿子没有一撇,就说什么喜欢沈冥的白发?

钱氏见赵二树一会儿的功夫挑了沈冥好几个缺点,她朝赵二树道:

“沈冥这孩子挺好的,先前自家药田的草棚搭建完,还来咱们家帮忙干活儿几天。

你那时不还夸沈冥是个好孩子?”

赵二树被钱氏说得一噎:“我那是夸同村后辈,这跟选女婿不一样。”

钱氏无奈地撇撇嘴:“他还送给咱家狼皮,后来做成衣服靴子,下大冰雹和大降温的时候,别人在家都冻得瑟瑟发抖。

有的人甚至冻出了冻疮,有的还把膝盖给冻坏了,就咱家三人一点没有被冻到。

这些你也忘了?”

赵二树依旧听不进去:“这些也不是他能娶我家桃花的理由。”

钱氏继续道:“咱家桃花一个人在镇上差点被流氓地痞给欺负了,也是沈冥救的。

沈冥救过咱家桃花几次呢!”

这次,赵二树终于不再反驳。

半响,他又憋出一句:“反正我反对,这门亲事我不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