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对德秀的话深信不疑。
暨王神色冷淡,“哦,是吗?”
“自然是,”德秀自信地道,“这岭城之内,除了贫尼的符,谁还能在火海之中救出夫人来。”
“只有我呢。”
广浩不好插话,他早就看出来这个人一点修为都没有。
可又不好当众拆穿。
“既然说是你做的,那你是怎么做的。”江然问。
“这自然是贫尼的秘法,不得传于他人,若是江大人想要知晓,可拜入我门下,我自然会倾心传授。”
江然都要气笑了。
可看着自家的夫人,又解释不清楚她们到底是怎么从火海里活下来的。
“好,就当这件事是你做的,那我问你,她们怎么现在还没清醒过来。”江然问。
德秀一脸高深地说:“自然是术法还没结束,才有了一点点的遗留作用。”
广浩:“……”
他家小景闲如果在这里,一定要说上一句,骗子。
“那你让她们醒来。”
德秀沉吟道,“贫尼今日功法已经耗尽,要等三日后再沐浴做法,才能成功。”
“三天?”
“对,三天。”
老妪说得信誓旦旦,江然一股火气忍不下去了,他猛地上前,揪住了德秀的领子,“如果她们今天还不醒来,我就把你关进大牢!”
“放肆,你胆敢对我师父无礼!”
德秀的众弟子气愤上前,江然冷笑,“你们都是什么路子,我江然清楚得很,让你们陪着胡闹,不过是想着安抚夫人悲伤的心,现在你们还敢在城主大人面前胡言乱语,信不信我立刻带人把你们的尼姑庵给铲了,一个个全部关进大牢,那里头的滋味你们还没受过吧!我一定会叫人好好照顾你们!”
一群女人被吓住。
德秀的脸色也难看至极。
江然把人扔到了暨月脚边,“你说能解开她们身上的什么,给我解开!”
德秀老妪脸色难看,“我都说了要三天后。”
江然又要动手。
广浩道:“还是我来吧。”
广浩拔开葫芦盖子,两滴清酒飞出,跃入了暨月跟城主夫人的额间,广浩说:“她们不过是受惊过度,魂思不属,这才暂时昏迷,唤几声便能醒来。”
德秀老妪脸色铁青,“你是什么人?抢我功劳吗?”
广浩和蔼的笑笑,“没什么,就是一个路见不平,拔刀相助的人。”
暨月猛吸一口气,醒了过来。
城主夫人也怔怔地看着前方,眼睛恢复了神采。
可两个人依旧没有说话,暨王与江然想要上前,小心翼翼地询问,可两个人都突然站了起来,冲向了暨无忧,半晌,两个人都哭了起来。
“醒了,醒了。”
暨月大声痛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