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这副小媳妇的模样,令玄衣大感丢脸,都顾忌不得江白在前,便训斥起来。
江白倒没觉得有什么。
见到这小娃儿,蹲下身子,摸摸他的脑袋问道:“你叫狗蛋是吗?”
听到眼前的美人姐姐与他说话了,刚被训斥有些沮丧的狗蛋立马抬起头,双眼亮晶晶地点头。
“是的,姐姐。”
话音刚落,脑袋上便挨了一记。
“让你叫小姐,叫什么姐姐。”
狗蛋又丧气低下头,很是伤心。
不明白为何不能叫姐姐。
江白笑了笑,没说话。
抬手再次抚过他的头顶,无人发现,埋藏在他灵魂深处的魂种亦在这一抚之下消失无踪,他好似感觉到了什么,站在原地愣了一下。
“没关系,叫姐姐还是小姐,我都无所谓。”
江白站起身子,脸上仍带着笑。
“你儿子在吗?”
她不再关注狗蛋,而狗蛋亦是满脸迷茫地看着眼前的这个漂亮姐姐。
明明先前他还特别喜欢这个姐姐,这个姐姐也很温柔,他想靠近她,但不知为何,这时却从她身上感受到一股压力,甚至下意识后退了一小步。
这一小步退得他自己都不明所以。
玄衣见江白抚过狗蛋的头顶,只以为她是喜欢他,并未多想。
倒是旁边的玄夜,在江白收回手的时候,心中微惊。
他的手按在腰间的令牌上,再三确认,都未感受到狗蛋与令牌的联系,眼底的神色变得有几分惊疑不定。
到离开时,他还回头看了狗蛋好几眼。
玄衣的儿子在地里干活,他本打算让人将他儿子叫回来,却不想江白竟然提出去地里一趟。
到了地头,江白借着站在田埂上的身高差,如一名老者一般,在玄衣儿子的头顶上也抚了一下。
这一下,别说玄夜觉得奇怪,就连玄衣都愣住了。
要知道,主子是一名女子,而他的儿子却是一名壮年男子,这个动作,多少有些不合适。
不过想到江白的凶残,他什么都没敢说。
就在江白在玄卫家眷的村子里忙着的时候,邙山最外围,几名黑衣人再次从山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