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想越委屈,越委屈眼泪掉的更凶。
许言生看着她那泪哗啦啦地流,先是纳闷,再到手足无措,再到惊恐:“你怎么了?哪不舒服啊,我陪你上县里医院看看去,你别担心,之前贷款的钱还有剩余的。”
林桃酥抬起泪汪汪的双眼就是瞪着他,瞪得许言生内心发麻,手心发汗:“我没什么不舒服,你不就是想让我搬去养鸭场嘛,我搬就是。”
“这就对了嘛,住养鸭场去,耳根清净。”
许言生过去帮她继续收拾东西,却见她将脸闷被褥去哭得更凶了。
许言生不敢再乱动,头一回见林桃酥这样哭,哭的他魂都飞了,还想说要么去跟程前进说一声,让他开车带着去一趟医院看看,这么个样也不是办法。
仔细一听,发现林桃酥的哭声里夹着骂声:“我真是看走眼了,你许言生跟其他男人一个德性,不就是离婚嘛,离就离,没什么大不了的,追我的小伙子多的是。”
这下许言生算弄明白了,她没不舒服,之所以哭的这么伤心是以为他要跟她离婚,他可真是冤枉。
伸手去将她的小脸从被褥托起来,看她好看的脸儿鼻涕跟眼泪都糊到一起,忍不住笑起来。
“你还有脸笑,也是,要换我,我也笑。”
林桃酥哭够了,吸了吸鼻子,将被褥扔一旁,转过身去也没理许言生。
许言生弄了条给四丫擦口水的帕子递给林桃酥:“我还说什么事呢,把我吓得,谁说要离婚啊。”又小声叨咕一句:“就是你离我都不答应。”
林桃酥后知后觉反应过来,扭头看他:“你不是要跟我离婚?那你干嘛要把我赶去养鸭场住?”
原来这误会在这,许言生赶紧坐下来解释:“程前进夫妻俩不是住对门嘛,我怕他们来烦你,想着你住养鸭场去耳根也清净。”
林桃酥看许言生一脸认真的,也不是骗她的样子,是她自己太过于敏感,以她对许言生的了解也不可能会是因为郑文丽几句话就这么冲动跟她离婚的人。
想到不是许言生跟她离婚,林桃酥的心情一下子又晴朗起来:“搬去养鸭场也不是长久之计,二丫大海读书不方便,再说了我们怕他们干什么,难道你怕自己时间长了会动心?”
“你这么说,我倒是有些话想问你,你说多的是小伙子追你,是上回那个姓秦,笑起来露虎牙那个,我听大川说他经常来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