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夫人看了江枫羽一眼,解释道:“凌霜也是我的女儿,她想要自由出入,我自然要满足她。”
江枫羽却不同意:“母亲,您忘了当年她就是因为乱跑才会走丢的吗?这次怎么能再让她随意外出?”
江凌霜冷冷地看了江枫羽一眼,说道:“哥哥,您这是偏见。如果您觉得我不配拥有腰牌,那么江楚瑶的腰牌也应该收回。母亲说一视同仁,我们自然应该平等对待。”
江枫羽一愣,随即反驳道:“你们二人怎能相同?楚瑶性格温和,行事得体,而你……你是郡主,下人根本不会苛待你。”
江凌霜细数自己这个郡主回来后受到的慢待,包括被克扣的衣物、食物,以及府中下人的不敬,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委屈:“哥哥,这就是您说的不会苛待?这就是江家对待郡主的态度?”
江枫羽和江夫人听了,都有些不自在,他们确实没有考虑到江凌霜的感受,只是一味地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
江凌霜看着他们的表情,知道他们心中有愧,她深吸了一口气,说道:“母亲,哥哥,我知道你们是为我好,但是我也需要尊重。这块腰牌,我不会再让出去。”
江夫人和江枫羽对视一眼,最终都没有再说什么,江凌霜手中的腰牌,最终还是被留了下来。
傍晚时分,江府的大夫如约而至,为江凌霜诊脉。
江凌霜虽然身体尚未完全康复,但得知母亲派人请来了大夫,心中有些情绪。
大夫仔细诊断后,对江夫人说道:“夫人放心,二小姐的病情已经好转,无大碍了。”
听到大夫的话,江凌霜的心情稍微放松了一些。
然而,江楚瑶却在一旁轻声说道:“母亲,您看妹妹的病这么快就好了,看来是我之前多虑了。或许是妹妹不想让我和哥哥担心,所以才装病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