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选了他当首揆,他却告诉咱只会做学问,论办事能力,远远赶不上胡惟庸,这天下究竟是咱的,还是他胡惟庸的!”
听了这话,朱标心头一凛。
“父皇息怒,宋师傅绝没有这个意思,只不过他实在不适合待在中书省。”
“唉,这个头疼的丞相制度,标儿,你有什么良策没有,怎么才能叫六部如常运转?”
想到这件事,朱标也一个头俩大,突然听到外面有人叫他配合治疗。
“堂弟叫我,我得先出去了,父皇,我找时间再和您联系。”
刚刚打完电话,朱超就走了进来。
“是不是跟嫂夫人在煲电话粥?”
朱标苦笑一下:“我手无缚鸡之力,怎么会做粥?是有点儿事儿,想向伯父禀告一下。”
朱超不动声色的把对讲机收了回来,叫忠伯拿到马皇后那里,以便父母能顺利的聊天。
朱标还以为朱超仍然是领着自己做五禽戏或者跑步,谁知道他却把自己领到一片试验田里。
给他的任务就是:给土豆拔草,为辣椒甜施肥。
慢慢干吧,到午时一刻回来吃饭,然后到未时准时下地干活,害怕朱标找不到窍门,还专门安排了一个经验丰富的老农指点他。
“君子不治贱业,堂弟你这是想做什么?”
“我这是想叫你知行合一,手不能提篮儿,肩不能挑担,要你有什么用?配合我的干活,你的病就绝对不会有问题,倘若不配合,爱哪玩哪玩去,以后别来烦我。”
朱标被抢来的,脸红一阵白一阵。
眼见刚才给父皇诉苦,父皇也没有替他说话,他决定还是按照朱超说的办。
好好种田,争取早日痊愈,做个健康的太子。
不说这边紧张的劳作,单说这时候,在朱家庄的村头气势汹汹的来了一伙人。
他们的排场很大,好几十个衙役簇拥着一个绿呢的八台大轿。前面还有人鸣锣开道。
“大老爷微服私访,闲人闪开了!”
这些人到了朱家庄门口,不由得傻眼了。
官道上道路宽敞,被民夫垫的相当平整。但进入朱家庄的小道却显得格外狭窄,而且一路上山显得高低不平。
八抬大轿根本走不开,就听旁边跟着叫走的那个随从抱怨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