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认为对刘崎已经是仁至义尽了，结果刘崎却说了一些像是对陌生人说的话，这让司马韵觉得，刘崎在刻意疏远自己。

刘崎闭上了嘴，一句话也不说了。

但是他不说话也不行，不说话司马韵更气。

司马韵气得尖叫了一声，将刀狠狠地插在地上，呼吸都不流畅了。

“气死我了！”司马韵气喘吁吁地说道。

刘崎茫然地看着司马韵，但是又怕司马韵不高兴，便没有说话。

“刘崎，你老实告诉我，在你眼里，我到底算是什么？”司马韵恼火地问道。

刘崎不说话。

“可以说话了！回答我的问题！”司马韵道。

刘崎道：“姐姐。”

司马韵道：“那你觉得，在我眼里，你是什么？”

“下人。”刘崎回答道。

司马韵深呼吸，道：“你在我眼里若真的只是下人，我为何要来救你？我府上缺下人吗？”

刘崎不答。

“回答我的问题！”司马韵生气地说道。

“不缺。”刘崎回答。

“那你为什么说，你觉得在我眼里你就是个下人？嗯？”司马韵抱着胳膊，一脸不悦地说道。

刘崎道：“因为……你说过。”

“我……”司马韵瞬间哑口无言。

这种话她确实说过，可是，那也只是以前，只是他们还不熟的时候。

可现在，刘崎在她眼里，真的还只是一个下人吗？

恐怕绝非如此。

否则，司马韵也不会因为刘崎的刻意疏远而生气。

但司马韵也不知道该如何去表达，只能张口结舌地看着刘崎。

这种感觉，像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让司马韵有苦难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