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锦秀第一次看到儿子这样,比当初关宁宁流产后离开江州的时候还严重,心疼不已,“景安,你没事吧?家里还有早饭,你要不要吃点东西?”
“我不饿。”徐景安看向夏锦秀,眼底布满红血丝,“妈,你和关宁宁见面那天到底说了什么?她以前不这样的,自从跟你见面,我就察觉到她不对劲,如果不是你们做了什么,她不可能变成这样。”
夏锦秀抿着唇,“她说跟你不合适,你一直缠着她,对她造成了困扰,她问我能不能阻止你再纠缠她。你和她性格不和,家世又悬殊,她觉得你们也无法异地四五年,还不如趁早划清界限,各自过各自的生活,各自安好。”
徐景安怒极反笑,“性格不合?”
“不管你信也好,不信也罢,但这就是她亲口告诉我的她的想法。其实你们从小生活的环境不一样,经历也不一样,她有这样的想法也很正常,景安,强扭的瓜不甜,既然她是这么想的,你也该尊重她的想法和决定。”
徐景安勾唇哂笑,深邃的黑眸里盛满怒火:“你觉得我会信吗?这绝对不是她内心的真实想法。”
“她能这么想没什么不好,就算她不这么想,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觉得不允许她进徐家的门!”客厅里,忽然响起一道洪亮的,威压重重的声音。
徐庭昌拄着拐杖,慢慢走了过来。
徐景安看到爷爷,没有说什么,转身上楼,夏锦秀叫他,也没能拦住他的步伐。
看着他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她不放心道:“景安不会有事吧?”
“能有什么事?那么大个人了,难道还能因为分手想不开不成?”徐长卿道,“这件事早晚都要处理,越早结束越好,长痛不如短痛。”
夏锦秀心疼不已,但也知道徐长卿说的在理。
徐庭昌淡声道:“随他去,总要难受一段时间的,需要一个接受的过程,难受一段时间就好了。”
刚分手会很难过,就像刚丢了很宝贝的东西,但时间久了还是会淡忘,不管是东西,还是对人,这个过程和结果都是一样的。
徐景安本来想回来问问这到底是什么回事,可看情况是问不出什么来了。
他直接去了自己房间,刚关上门就又转身走了出去。
夏锦秀见他这么快下楼要走,忙问道:“刚回来就走?”
“嗯。”徐景安淡淡的应了声。
夏锦秀又道:“吃点东西再走。”
“不了,我走了。”
“这个点你要去哪儿?”
“回公寓,看看年糕,然后就该准备一下去公司了。”徐景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