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瑾墨无奈道:“目前不行,真当我是神医呢?”
“那你不是神医,你该好好精进一下你的医术了,随着时代的发展,病症也存在变异,你也得保持学习,精益求精,否则指不定什么时候就变成庸医了。”
“是,你说的对。”陆瑾墨从善如流,“关秘书在德国适应的怎么样?”
“比我预料的还要好,我都不知道该替她高兴还是该失落,不过,更多的是高兴,她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说到这里,徐景安话锋一转,“这种病真的会遗传?”
他又把话题转移到了关宁宁的病上。
“嗯,对半。”陆瑾墨照实道。
虽然这一点跟网上查到的一样,但听陆瑾墨亲口说,还是让徐景安一时无言。
电话里安静了一瞬,陆瑾墨有些担心,“景安,你没事吧?”
“我没事。”徐景安回过神来,“德国这边有什么专门研究这个病的医院或者研究院,这方面的权威专家吗?”
“拜耳19年在27届国际血栓与止血学会年会上公布了一个长效药,医疗技术在进步,以前只能做到“不死”,现在已经实现了“不疼”,相信将来或许可以改变基因。”
“将来是什么时候?”徐景安很郁闷,心情非常糟糕,“人生有几个十年?”
在她最好的年纪,一直很辛苦。
徐景安一想到自己也曾给她增添过浓墨重彩的一笔,就觉得自己简直是个畜生。
挂了电话,徐景安一个人在沙发上坐了许久,直到关宁宁应该快下班回来了,他才整理好情绪。
关宁宁下班回到家,一进门就闻到了饭菜的香味。
徐景安已经做好了晚饭,是中餐,三菜一汤,一道酸辣土豆丝,还有彩椒炒牛肉,番茄鸡蛋汤,简简单单的三道家常菜。
关宁宁一个人的时候只有周末才会做这么多,午饭吃一顿,剩下的晚饭接着吃,其他时候她基本只做一个菜。
徐景安这几天像个田螺姑娘,关宁宁觉得自己明显长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