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宁宁还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男人的吻就已经落了下来。
徐景安一向骁勇善战,但在这种事上大部分时间还是克制的。
偶尔才两次,两次以上。
折腾到很晚,但是关宁宁今天没有住在左岸风华,她找了个借口要走。
以前不是没在左岸风华住过,徐景安见她要走,没来由的有些烦躁,没有挽留,声音淡了几分,但还是考虑到时间太晚了,而且她明明很累,最后还是道,“给司机打电话,让他来接你。”
“好,我自己联系赵师傅吧。”
徐景安的专车司机姓赵,叫赵长治。
“好。”
徐景安没有再多说什么,起身去了浴室。
等她从浴室里出来,房间里早已经没有了关宁宁的身影,要不是凌乱的大床和垃圾桶里的塑封袋和纸巾,简直都要找不到她来过的痕迹。
她看着柔柔弱弱,其实骨子里有点傲气。
有时候她能感觉到她身上有股子劲儿,像破土的野草,努力挣扎生长。
关宁宁离开左岸风华后,并没有联系赵长治。
她虽然是秘书,但也只是个打工的,说到底其实跟赵长治一样,她哪有资格让他半夜还跑过来接她?而且她和徐景安在一起又不是什么光鲜的事,虽然徐长治早就知道,但让他半夜来接,还是不合适的。
所以,关宁宁还是走到好打车的路段,拿出手机,用打车软件叫车。
深夜出租车虽然少,但是只要多等会儿还是能打到车的。
坐上出租车,关宁宁托着疲惫的身躯回到自己的出租屋,简单洗了个澡,她就扑到床上沉沉地睡了过去。
另一边。
徐景安看着乱糟糟的大床,睡意全无。
他又抽了根烟,拿起手机拨了赵长治的电话。
赵长治睡得正香,床头柜的手机响,他立刻起来按了接听键。
“徐总。”
徐景安丝毫没有扰人清梦的愧疚,声音淡的毫无温度,“把人送回去了?”
“什么?”赵长治一头雾水,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