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海棠，你当真以为老夫人她什么都：不知道吗？”

许锦姝笑了笑，迎着两个丫鬟有些错愕的眼神缓缓解释。

“老夫人可是侯府里长大的姑娘，做王妃的这些年里，从她即便被接二连三的噩耗打击到如同行尸走肉却还不忘悄悄收集楚天成的罪证这一点就能看出来，她并非一个可以任人随意玩弄于股掌之间的蠢货。”

“可即便如此，程老夫人还是如了姑娘的意。”

“在接近程老夫人这件事情上从一开始就是场豪赌，只是我赌赢了罢了。”

许锦姝并没有因此得意骄傲，还是一如既往的理智清醒。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

老夫人真心待我，我也没什么好回报她的，只盼着她回到北边后能安稳度过余生吧。”

若有朝一日程老夫人或是镇北候府有需要她帮忙的地方，她同样也不会袖手旁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