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一哭,燕青樾便没能追究江慕好的反常,他蹙眉责难。

“江慕好,身为主母,你连这点气度都没有吗?”

“念慈怀着身孕你此时刁难她,你是何居心?”

江慕好眸光冷然,以往她最怕燕青樾的冷脸。

毕竟这门亲事,是她曾经不要脸不要皮的痴缠了他五年,才得偿所愿的。

可如今看起来真像是个笑话。

“夫君若是这么想,拙妻也不能如何,只是那朝堂上未必人人亲善。”

江慕好声音清悦。

江家乃百年世家,眼下虽然无人在朝为官,但江老爷子昔日是太傅,他的学生遍布朝野,为难下侯府,不是什么难事。

再者,平西侯府在京都也曾辉煌过,这么几十年来不见得就没有得罪过什么人。

眼见平西侯府没落也就罢了,侯府爵位继承只有三代,非世袭,这一代也就绝了富贵命了。

偏偏燕青樾又重新起势。

人红是非多,各种挑刺的人总会蹦出来。

平西侯府在此时更该保持低调,燕青樾却生生把这么大个把柄递出来,生怕别人看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