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催你了,我是在问悦姑娘自个要不要弄个小孩出来玩,悦姑娘,只要你生出来,我第二日就来教云起怎么给小孩换裤兜!”正到了午膳时刻,沈弘宁领着他们一起到正厅和守清一起用膳,人混熟了以后就有个毛病,饭桌上喜欢谈论点带味道的事。
庭悦咬着箸头偏了下脑袋去看守清:“二叔怎么连给小孩换裤兜都会了?”
你怎么教老公的啊守清妹妹,你老公那可是皇帝的儿子我朝最尊贵的亲王,他他他抱着小孩唱歌我信,带小孩斗蛐蛐我信,他他他居然会给小孩换裤兜?
妙人不露相,难道您就是传说中的御夫大师?
结果范守清也一头雾水,小心地给沈弘宁舀了碗长生粥:“妾身都不大会这个,王爷您怎么会的?”
沈弘宁拍了下大腿,恨铁不成钢:“不会可以学嘛,悦姑娘生完那天我去学,第二天不就能教云起大侄子了?你俩傻不傻啊!”
沈弘宁就是生错了时代,如果生在庭悦还做余思蒂的时候,她借钱也得送他去学相对论,这脑子你说他好吧他又有点不太对劲,你说他有毛病吧,仔细想想又觉得他挺聪明的。
范守清幽怨地望了沈弘宁一眼,他嘿嘿嘿地去圈她的腰:“小观音不生气嘛,我最傻我最傻啦。”
真没眼看。
然后他们就聊到了方才给沈弘宁挑姨娘的事上,亲王纳姨娘有得是规矩可行,六尚看过,守清自己都亲眼筛过一轮,她大大方方地表示陆云起和沈弘宁一道觉得好看的那姑娘确实挺好看的,性子也妥帖,应该住得惯咱家。
真的,一点醋味都没有,空气中都不酸,甚至弄得像是给沈弘宁整俩小妾是他们夫妇情趣似的。
庭悦沉默了。
所谓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升华,陆云起和范守清一样都是古代人啊!庭悦大彻大悟,对着陆云起嘿嘿笑,刚想凑着他耳朵问问他肯不肯给她也弄俩面首出来溜溜,陆云起横眉一竖,哼声:“你想都不要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