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说。”夏晚歌俯视着他,语气冰冷又平静,“从头组织语言,重新开口。”
陆秋微微偏视线,又是嘲讽一笑
夏晚歌从床单下摸了两个玉戒指戴在手指上,又把手举了起来,冷声道:“还想被扇你就继续编造那些带刺的话,这些话无非就是将刀子从你心里拔出来又捅进我心里,除了两败俱伤之外,还有什么用?”
陆秋看了一眼夏晚歌,又偏开视线看了眼她举起来的手,抿了抿唇,终究没有再开口说话。
“还有你刚才说我同情你?我一个天天数着自己祭日的人同情你?!你......”夏晚歌将手放下,说到这扫了一眼陆秋的腿,犹豫了一下还是承认道,“好吧,你比我惨,起码我做好是攒功德能活,你做好事得死......我能遵循本心,你不能,你确实比我惨,不过只是这一点比我惨。”
做好事却得不到好报,要么把一个人逼疯,要么就把一个人逼死。
陆秋:“......”
“但是话又说回来。”夏晚歌看着陆秋,伸手捏着他的下巴,强行把他的脸侧过来,把肿了的那一面挡住,露出没有被扇过的那一面,“天下比我惨的人多的是,我怎么不去做别人的女朋友?我同情的人也多了去了,我难道每一个都要问他们你愿不愿意做我男朋友?追我的人可是从这里排到地府门口,我也就看你是个人,长的也不错才想跟你在一起,你要是死了,到了地府也得重新排队。”
陆秋喉咙哽了哽,看了夏晚歌一眼,随即偏过头去,“反正你走吧,别再管我了,就让我自生自灭吧。”
“给我原因。”夏晚歌再次将陆秋的脸掰正,逼着他直视自己,“你告诉我你的真实想法。”
被强行捏着下巴,陆秋只能看着夏晚歌,最后他还是一言不发。
“行吧。”夏晚歌松开了陆秋的下巴,“我问你答。”
“不相信我?”夏晚歌挑眉,“不相信我能再次治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