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踪迹追踪,也找不到半点的证据。
叶婧槐越往下看,越发觉得头皮发麻,越觉得细思极恐。
孟景深的手段远远要比她想象当中的高深的多。
一切都太过于巧合,巧合的连傅司宴都追寻不到踪迹。
这足以证明,孟景深的心思是何等的缜密。
一场精心策划的囚禁,将他自己身上的罪责撇得一干二净,顺着蛛丝马迹,也查不到孟景深的身上去。
嘶~
一想到孟景深身上的渗人之处,叶婧槐便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
恐怖!
这个男人简直恐怖如斯。
之前到底还是太过于小看孟景深了。
现在看来,除了家世和背景比不过傅司宴,商业头脑和心思却和傅司宴有的一拼。
看来得多预防才是,以防神不知,鬼不觉又落在孟景深的手里。
一想到孟景深的手段,还有阴鸷的性格。
叶婧槐便觉得太阳穴胀得慌,惆怅的揉了揉太阳穴,紧随而来的是一阵的头晕目眩。
回了傅司宴一声谢谢,便躺下闭上眼假寐。
一想到日后要与孟景深这个变态周旋,她的头都痛的快要炸掉了!
与此同时,孟家。
孟父得知自家儿子囚禁叶婧槐将近一周,更是气得心急如焚,一张老脸皱成一团。
看着孟景深漫不经心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中指与食指重重的敲在桌面上,恨铁不成钢的训斥着。
“糊涂!简直就是糊涂,我看你是为了一个女人昏了头,现在孰轻孰重,都分不清了。
你可别忘了,叶婧槐现在是傅司宴的人,和傅司宴对应着干,就是和傅家过意不去。
就算咱家底再怎么深,也断不可能斗得过傅家。”
傅家在蓉城的地位深根蒂固。
他虽说之前看不上叶婧槐,但现在到底是傅家继承人傅司宴的妻子,不是他们能随随便便招惹得起的。
结果现在倒好,昔日看不上叶婧槐的儿子,倒反天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