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天怡红院都人满为患,只为求听陈大师一曲。
只可惜,这两天,陈大师好像没有要演奏的意思。
尽管如此,但客人们还都是守着,生怕错过,就挤不进怡红院了。
如此一来,怡红院收入暴涨,这可将薛红玉开心死了,每天将陈寻各方面伺候得舒舒服服,恨不得当祖宗一样供起来。
当然,薛红玉也很理智很懂长远发展,除了原先的重金聘用外,另外所得的所有利润,主动跟陈寻五五分。
甚至薛红玉还派花魁头牌去伺候陈寻,却都被那不懂事的小龙给赶了出来,凶巴巴说什么,有我小龙在,任何庸脂俗粉都休想靠近先生!
薛红玉无奈作罢,只是暗中瞪小龙那个小鬼。
当然,薛红玉也是挺惊讶的,嘿,六七岁的小崽子,懂得还不少。
有人欢喜,自然有人忧。
滨海城其他十几家青楼,这几天可冷清得很,门可罗雀。
没办法,客人大多都跑怡红院去了!
说起来,真是稀奇了!
若说怡红院出了倾国倾城的花魁头牌将客源吸引去也就罢了。
可偏偏将客源吸引走的,是个男人!
是!个!男!人!
那个乐艺大师,陈大师!
于是乎,十几家青楼的老鸨秘密聚头,开了一个会。
她们会议的宗旨,就是想尽一切办法,让怡红院和陈大师产生矛盾,一旦闹矛盾,那铁定一拍两散。
也就是挑拨离间了。
怡红院只要没了陈大师,那就啥也不是!
.........
一幽静庭院中,池塘旁,冯沫沫撑着下巴,双瞳失焦地望着池塘中的鱼,嘴角微笑。
她身前的桌子上,有着一封信件,从上面还未干的墨水就能看出,才书写不久。
“嘿嘿,欸!!”
突然,冯轩从冯沫沫背后出现,趁其不备,一把将信件夺了过来,踮着脚尖,高举而起。
冯沫沫一惊,蹦跳着想要夺回信件,无奈个子没冯轩高,怎么也碰触不到。
“二哥,你还给我!”
冯轩笑笑,仰头看着信件,以一种阴阳的语气,悠悠念道:
“陈大师,那夜,乍闻仙乐,沫沫不能忘怀......哦哟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