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过资深打屁股经验的人都知道,穿上裤子挨打和光腚挨打确实不一样,光腚挨打总是要更疼一些。

“再说了,你现在要扒掉我的下裳,方才你又让我穿上做什么?!”

闻言,身旁的两个吏员扯动嘴角。

你这个问题问的很好,但下次别问了。

张贺剑迟迟不动手,神情一肃,喝问道,“还愣着干什么?打。”

另一头,田千秋匆忙来到大司农署找曹充术,见府库门大开,还有人在低头整理简牍,不时念叨着“真倒霉”,田千秋不见曹充术,顿时急了,虽然平时烦他,但二人一直私交不错,

田千秋知道,曹充术平日里愤青的很,不会看场合说话,嘴就像破锣一样,什么词都往外蹦,所以田千秋要把他藏起来,让他自己一个人,不然莫名其妙得罪谁都不知道,拉住文书,田千秋问道:“人呢?”

文书刚要发作,转头认出了大鸿胪田千秋,强打起精神,回道:“人?什么人?”

“有...有个...”田千秋一时不知该怎么形容,急中生智道,“一个很欠揍的人!”

文书啊了一声,恍然,田千秋的形容太贴切了,文书脑中瞬间闪出曹充术的身影,活了这么大岁数,没见过比他还欠揍的,

“那个细作已经被我抓到廷尉署了。”

文书解恨道。

“细作?他是细作?”田千秋一时有点懵,“你为何说他是细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