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能死想到了什么,无力的瘫坐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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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通报后,舒環走入义妁的寝宫,义妁淡淡看了她一眼,舒環急着问道,

“姐姐....将蒲桃锦织法呈送给陛下了吗?”

义妁点点头,又摇摇头,

“陛下没要。”

舒環笑道,

“无妨,姐姐尽力了,陛下不要,也没什么办法。”

她心知肚明,如果陛下想搞到蒲桃锦的织法,实在不要太轻松,自己呈上织法,是表明自己态度,这是最重要的事,至于陛下收不收,那就是其次了。

义妁扶住额头,她这才醒悟,舒環此举太过冒失了,自己想亲近陛下心切,竟与她一起做这事,想想就后悔,

“我也与陛下提你了。”

“是吗?”

舒環脸上一喜,又忙收起,她来就是想打探此事,绕来绕去都没开口,

义妁点头,“陛下问蒲桃锦织法你是从哪弄来的。”

闻言,舒環愣住,显然她没想到陛下会这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