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人家现在都没把你当一回事了,你以后也别再拿他威胁你老子,丢不丢人了你。”
我爸的话让我难堪得无地自容。
我始终埋着头,不敢去看贺知州那冰冷又嗤嘲的眼神。
电梯门开启,我爸哼了一声,就抱着他的娇娇走了。
电梯门再次合上,走廊里安静得仿佛连心跳声都能听得见。
贺知州还站在我面前,冷漠矜贵,一如当初我家破产时,他的高冷贵气,衬得我低入尘埃。
我心里很是烦躁。
本来这段时间,我跟他闹翻了,可偏偏每次我落魄难堪时,都会碰到他。
不过,以往他多少会嗤嘲我几句。
而现在,他一句话也没有同我说,便直接从我身旁跃过,走向那电梯口。
身后响起了电梯门开启的声音。
我机械地转过身,便看见他走了进去。
至始至终,他都没有跟我说一句话,甚至连正眼都没有瞧我一眼。
呵!
他当真是打算从此跟我当陌生人了是吧?
无所谓了,随便他。
反正一直以来,我们也从来都没有好过,除了,他住院的那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