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看越觉得这男人不可理喻!

天黑,回去的路上,他倒是开得挺慢。

我靠在椅背上,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间,感觉唇上贴上了一抹濡.湿.温.软。

我缓缓地睁开眼睛。

入目的赫然是贺知州那张放大的俊脸。

我吓了一跳,条件反射地推他。

然而我的手刚触碰到他的胸口,他就自己退开了。

他抬手拭了下唇角,哼道:“下车。”

我扭头往外看去,这才发现竟然已经到酒店了。

感觉去看冰雕的路好漫长,回来怎么这么快?

贺知州已经下车了,自顾自地往酒店里走。

我连忙下车跟了上去。

唇上还萦绕着那抹濡软的感觉。

我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唇。

贺知州就是个怪人,讨厌我还偷亲我,厌恶我,还跟我上床。

说白了,他就是重色!

“哎呀,知州,你终于回来了。”

我跟着贺知州刚到住的楼层,陆长泽便如获大赦般地跑了过来,带着他那阵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