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这男人说话特别难听。
这要是放在结婚那三年,都没人敢相信这话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而且还是对我说的。
到底是人发达了,这藏在身体里的劣根性就表现得淋漓尽致,而且还是呈倍数地表现。
敲门声又响了几下。
这时门外有人不耐烦地说:“谁啊,一直敲门,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就是,我明天还要上早班呢?这么吵人,还有没有一点公德心了。”
我烦躁地打开门。
他这么敲下去,隔壁左右都要被他给吵醒了。
对面和旁边的邻居都一脸埋怨地瞪着我。
我忙冲他们道歉,紧接着瞪向贺知州。
本来很气愤,可在看到男人那张沉冷的俊脸时,我的气焰一下子就焉了。
以前我不怕他,可是现在,我最怕的就是他。
我侧了侧身,让他进屋。
他看都没看我一眼,直接进屋。
那姿态,冷傲又嚣张。
我关好门,转身看着他。
他站在屋子中央,四下打量。
视线落在乌黑的墙壁和破旧的柜子上时,好看的眉头蹙了蹙。
我淡淡道:“这里的环境脏乱差,像贺总您这样矜贵的人真不适合来这里,贺总还是请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