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在悲伤什么,毕竟出口伤人的是他。

我冲他冷声道:“贺知州,不是所有人的思想跟你一样肮脏,刚才那个男人,他只是我的同事。

你不要总觉得出现在我身边的男人都跟我有不正当的关系,我没有你想得那么随便。

我虽然爱玩,但是我也懂得自爱。”

贺知州没说话,一双黑沉的眼眸只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他那样看人的时候,有一种说不出的压迫感。

我受不了这种压迫,我也不想再跟他多说什么。

我使劲地掰开他的手,转身准备走。

他却忽然又拉住我的手。

他沉默了几秒才开口,声音说不出的沉闷:“跟我回去。”

跟他回去?

怎么可能?

因为腹中的宝宝,我也不可能跟他回去。

我再次拨开他的手,坚定道:“我不可能跟你回去的。”

说完我不再看他,快步往洗手间外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