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跟陆长泽根本就没有什么共同秘密啊,那都是陆长泽为了消遣他,故意说的。

我含糊不清地说:“没有,没有什么共同秘密。”

可他不相信,越发闹我。

我最后绷不住了,含糊不清地哭:“没有,真的没有……”

意识混沌的那一刻,我好像听见他在哄我。

他好像在说:“好了好了,乖,不问了,我不问了……”

我想我肯定是进入梦境了。

贺知州怎么可能会用那样温柔的嗓音哄我。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翌日我被闹钟吵醒,本来还想睡,忽然想起今天要去公司报道。

我瞬间瞌睡全无,连忙从床上爬起来,却因为浑身的酸痛,又重重地跌回到床上。

我摸到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六点半。

好在我昨天提前定了闹钟,不然昨晚就贺知州那样折腾我,我今天早晨能起来才怪。

想起贺知州,我下意识往旁边看了一眼。

没人。

那男人起得倒是早。

我忍着浑身的酸疼,从床上坐起来。

垂眸一看,我身上全是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