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也但凭皇上做主!”
秦柔已经将话说到这份上,惠嫔就是有再多的辩解回护之词现在也不能说了。
“皇阿玛,是赛音察浑硬要来看小马驹的,三哥和六弟都是被我拉来的,皇阿玛能不能只罚儿臣一个。”
底下几个孩子除了还在惊吓之中的五皇子,其余三个都被屋内紧张的气氛弄得有些忐忑,尤其是上座的康熙脸色沉得厉害,帝王的威压不由散发开来,在场的人都感受到了。
连藏着自己心思的秦柔这会儿也有点心神不定。
“皇阿玛,是儿臣没有劝阻弟弟,还任由六弟跟来,差点遇到危险,请责罚儿臣!”
承瑞强自保持脸上的镇定,清冷的脸上难得露出了急色。
“皇阿玛,不要罚哥哥们,是保全……保全吵着要看小马,哥哥……呜呜哥哥们才会来的。”
秦柔听着三个孩子抢着自承错误,虽心中还是有些紧张,但脸上还是流露出宽慰之色,要不是时候不对,她真想摸一摸孩子们的头。
但这一幕让跪在一边的惠嫔心里懊悔得不行,这会儿她也反应过来了,自己儿子强闯马场一事,众目睽睽,本就无可辩解之处,她平日里能言惯了,又下意识地要把自己儿子的罪责减轻一些,一开始的时候才会在皇帝面前极力辩解。
可是自己这儿子不知是真的被惊吓到了还是害怕皇帝的责罚,不管她怎么掐他的手心,都毫无反应,一言不发。
“朕确实说过让小四可以自行过来看小马驹,也答应了可以带上承瑞和保全。”
康熙看了眼地上跪着的人,眼神从最前面的秦柔头顶略过,看向几个孩子。
“但谁准你们只身过来,身边一个服侍的人都不带着!”
本来赛音察浑听到康熙这话,还不解地朝上面瞄了一眼,但康熙陡然转厉的语气让他忙着又稍稍往下垂了头。
“是儿臣们思虑不周,让皇阿玛担忧,我们知错了!”
不过赛音察浑到底是个心大的,知道自家皇阿玛都帮着圆谎,脸上又露出惯常讨好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