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嘴上虽是委屈,但心里很高兴,康熙偏爱自己的儿子,是好事,而且她隐隐觉得,将来她这二儿子还真得靠帝王的偏爱才能快活一生。
“朕可没有冤枉爱妃,朕听说这些日子爱妃每日都要往阿哥所跑,每日都是陪着用过晚膳才回宫,朕见爱妃从前也没这般放心不下他们!”
“臣妾是心疼六皇子,这孩子三灾八难的……”
秦柔说着眼圈便红了红,半是做戏,半是真为六皇子难过。
“朕知道,宫里也唯有你,对保全这般上心,朕这个皇阿玛……”
康熙说到这里声音也低沉了下去,他令身边的暗卫去查了当日的事和那内监的来路,得到结果时心里有震怒,也有自责。
六子这事并非全是后宫之祸,根源还是在朝堂。
“皇上,臣妾知道有些事臣妾不该过问,但……”
秦柔看着康熙的神色,知道火候也差不多了,便想把话头引回到生辰宴发生的事。
“朕知道,你想问什么,指使膳房内监在糕点里下药的人,是僖嫔!”
“僖嫔?”
秦柔没想到康熙开门见山得如此彻底,一句话就道出了秦柔想问的事,当然这个答案也让秦柔惊异,她印象里的僖嫔并不是心思恶毒之人,赫舍里去世后就一直深居简出,就是被封为僖嫔后,除了必要的请安与宴会,也少出现在人前。
“朕也没想到是她!”
康熙对僖嫔,并没有多深的印象,封她为主位,也是看在赫舍里一族的份上。
“可是僖嫔害六皇子生病,又有什么……”
秦柔的“好处”二字到了嘴边却没有说出来,僖嫔让六皇子生病,不,应该是让自己两个儿子也跟着一起生病,用的草药还不是毒药,只是让几个孩子难受。
“爱妃已经猜到了?”
康熙一点也不介意自己看重的女人比常人心思聪颖敏锐,只要这份聪明不是用在不该用的地方。
“皇上见过僖嫔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