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正要再问些什么,就注意到走在另一边的白芷脸色犹疑,一脸愣怔的样子。
就连半夏问了这句话,白芷也好似没有听到,还是呆呆走着。
秦柔和半夏奇怪地对视了一眼。
“白芷,白芷!”
“主子?主子恕罪,奴婢……”
秦柔叫了几声,终于把白芷从呆愣中拉了回来。
“是累着了,身体不舒服吗?”
秦柔关切地问道,白芷在她身边伺候,一向小心谨慎,从未走神得这般厉害。
“奴婢没有什么不舒服的,只是……”
白芷眼睛往两边看了一下,又对上秦柔的视线。
“没什么事的话,回宫再说吧!”
秦柔会意,白芷想要说的话大概不能在外边说。
“主子,奴婢觉得皇后可能有些不对劲!”
一回到宫里,秦柔就被白芷的话实实在在地惊了一下。
“不对劲?”
“主子,奴婢不是这个意思,奴婢是说皇后的身体似乎不太好。”
白芷颇痛药理,但对诊脉救治并不擅长,这点秦柔是知道的,难免多问了一句。
“为何?”
“祖父教过奴婢粗浅的望闻问切,今日奴婢离皇后较近,皇后的面色像是已经心神快要耗尽的样子。”
听过白芷的话,秦柔也想到自己去请安时确实看见钮祜禄氏的脸色有些青灰,不过她以为是钮祜禄氏操心宫务,疲累所致。
算算日子,离历史上钮祜禄氏殒命的时间确实很近了。
但钮祜禄氏是皇后,不是默默无闻的后宫普通妃嫔,半夏能看出来的问题,太医院那些太医又怎么会一无所知,是钮祜禄氏想瞒着其他人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