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仁宫宴席上的事宫里如何传秦柔不怎么关心,不过这事传到了慈宁宫后,第二日苏麻喇姑借着给承瑞和赛音察浑送吃食代替孝庄和孝惠过来探望秦柔了。
“娘娘受苦了!”
苏麻来的时候秦柔正陪着两个孩子写字,哥俩明年就要进书房学习,总不能连笔都拿不住。
承瑞耐心沉稳,做事认真,一个早上下来已经能正确握笔写出像模像样的字,赛音察浑最是坐不住,虽然把毛笔当木棍子握,说是写不如说是在乱画。
但小家伙也是知道秦柔受伤疼痛,所以也不吵闹,在那里自画自乐。
秦柔也随着他们,孩子还小,不必太过揠苗助长,现代三岁半的孩子连毛笔都还没摸过呢。
“又劳累姑姑亲自过来,这些吃食让下面的人拿来就是,姑姑年纪大了,何必走这老远的路。”
钟粹宫和慈宁宫路可不近,连秦柔这样的年轻人一路走下来都有些劳累。
“奴婢今日一为送东西,二也是奉了两位主子的命令看望娘娘。”
“娘娘也太多灾多难了,怎么伤成这样。”
秦柔脸上和脖子上的伤特别明显,尤其是那道伤,横在她如玉如瓷般的脸上尤其令人惋惜。
“就是一场惊吓罢了,其实也没什么事,现在看着严重些,过个几日就好了。”
秦柔命人搬了圆凳给苏麻坐,又命上了茶水。
“娘娘快别忙活了,奴婢是代主子们过来看您的,要是打扰了您怎么过意得去。”
“姑姑与我客气什么?”
苏麻喇姑是孝庄身前的红人,但从不盛气凌人,更别说在慈宁宫里那半月秦柔得她照拂颇多,因此她的话是客气也是真心。
“不客气,不客气……姑姑,赛音察浑可想你了!”
赛音察浑本来就快耐不住性子了,这会儿见到熟人来早就放下了手中的毛笔,下了炕噔噔跑到苏麻近前。
“四阿哥都开始学练字了,真聪慧乖巧!”
除了已过世的顺治和康熙,赛音察浑两兄弟也算是她看着长大的孩子,每每见了都是未语先笑。
两人又说了些话,中间又有赛音察浑的趣言趣语,苏麻起身的时候脸上的笑都还未消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