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不见,哥俩都长这么大了,赛音察浑好像又比承瑞大了些许。”
康熙心里是有些恼火的,但若为着这一点不爽发作人又觉得有点怪,而且两个孩子还在,他也不能吓着孩子,只好大度从容地自己过来就山。
“孩子一天一个样,何况百日。”
自从延禧宫五皇子出生以后,康熙见承瑞和赛音察浑的次数寥寥可数,一月可能也难得一见。
当然他也不是一直都在延禧宫消磨,去坤宁宫赫舍里处的时日也很多。
“朕这些日子确实忙碌,疏忽了你们!”
康熙咳了一声带着解释的意味说道,心里想着自己都主动搭了台阶这女人应该就趁势下了吧。
“皇上是天下之主,本就日理万机,我们母子好好待在宫里也没什么事,谈何疏忽。”
秦柔起身福了一福,做足了礼数,但嘴里说出的话还是不咸不淡。
“你适……”
康熙被秦柔软钉子般的话弄得下不来台,就要恼了,却瞥到一颗泪珠正好从秦柔面上滴下,顺着福身的姿势掉落在按在膝上的手帕上。
“朕也没说什么?怎么好端端地哭了。”
秦柔见自己落泪被康熙发现,忙侧身掩饰,却正好把通红的眼眶暴露在康熙面前。
“奴婢没哭。”
秦柔假作给两个孩子掖被角偷偷用帕子擦了一下湿润的眼角,没想到这没哭二字一说眼泪就更止不住了。
康熙见刚才还对自己冷言冷语的人自己哭成了个泪人,又是无奈又是心疼。
“都是两个孩子的额娘了,还这么娇气,不怕孩子们笑话。”
康熙安慰人的本事一如既往地拙劣。
“百日多大的孩子能知道什么?这里也就皇上会笑话奴婢。”
秦柔没好气地说道。
“朕可不敢笑话爱妃,若是惹恼了爱妃,给朕来一出孟姜女哭紫禁城,朕可招架不住。”
康熙将秦柔带离摇床前,扶到炕上两人挨着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