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代小公主多谢格格。”
董氏见秦柔也是同意的,轻轻道了谢。
“出来这会儿小公主怕是也要饿了,我就先走了!”
董氏心思细腻,察觉到自己在这里,秦柔和琪琪格也不好放开说话,很快便告辞了。
“你这些日子在慈宁宫内做些什么?”
距离钟粹宫解禁已经有好些日子了,以琪琪格对自己的心意,不会到今日才过来探望自己。
“姐姐快别提了,那日我从姐姐这边离开后,快到景仁宫的时候正看到钮祜禄庶妃的轿子往这边来,就在路上做了点手脚,她一直催着内监们,内监们也没注意脚下,就摔了,哈哈……”
琪琪格想到当时钮祜禄氏的狼狈状,刚才还微微苦着的脸又喜上眉梢。
“摔得严重吗?”
难怪那日事后,景仁宫那边一点消息都没有,原来是这丫头搞得鬼。
"据说是手臂脱臼了,还扭了脚,这些天都没出来呢!"
“你呀你……”
秦柔点了点琪琪格的额头,有几分无奈,不过有孝庄在,钮祜禄氏那边应该也抓不到什么把柄。
“老祖宗也没怎么责备我,不过说了几句,让我在屋里反省了几日,今日不就放我出来见姐姐了。”
“连钮祜禄氏那日气急想大动干戈地找人,老祖宗还派苏麻嬷嬷去训示了。”
琪琪格满不在乎地说道。
秦柔却明白孝庄明面上对前朝和后宫之事完全放权,但依旧眼明心亮,琪琪格此举虽然莽撞,但钮祜禄氏觊觎后位之心日盛,赫舍里是孝庄当年亲自为自己孙儿选的皇后,有赫舍里在一天,钮祜禄氏就只能做一枚用来制衡的棋子,棋子想要走自己的路,自是要好好挫挫其锐气。
“以后还是别干这些容易被人抓着把柄的事了,太皇太后年岁大了,也不能时时看着你。”
秦柔不希望自己在这里的第一个朋友出任何事。
“姐姐放心,我向来胡闹惯了,旁人便是知道了也不会拿我怎样,究竟也没出什么大事。”
“姐姐这次差点因为她丧命,我总是要为姐姐报这个仇的。”
琪琪格望着秦柔的眼神坦诚纯粹。
秦柔见了,心里只有一句:此生得友如此,幸甚至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