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果子,白墨问:“你们那边怎么样?”
“哎,别提了。”珠珠叹了口气,“多半是不成。”
白墨来了兴趣,“怎么不成了?是丁大川没看上周钥钥吗?”
“大侄子,不要直呼其名,这样不好。”珠珠义正言辞道。
“好好好,我不叫了,小姑你快说吧。”
珠珠就把刚才发生的事情大致讲了一下,最后发表总结。
“我觉得丁大川和周钥钥没什么共同话题,一个对厨艺不感兴趣,一个听着医术昏昏欲睡,百无聊懒的,就跟你上课一样。”
白墨:“……小姑,我才没有,而且你才说了不要直呼其名的。”
珠珠理直气壮,“我与丁老大夫和周老伯交好,跟他们是忘年交,那就是同辈人,叫两个晚辈的名讳怎么了?”
白墨:“……好吧,你说的都对。”
小姑总有很多歪理。
珠珠哀嚎,“看来我的做媒能力还是不到家啊,一到外头就不灵了。”
“我看未必。”商陆两手枕在脑后,闭着眼道:“或许能成一对。”
“怎么可能。”珠珠觉得他在说笑,“虽然走的时候丁大嫂和周嫂子二人意犹未尽的样子,可丁大川一点要往周钥钥身边凑的意思都没有。”
“不信就打个赌?”商陆说。
“好啊,赌什么?”珠珠坐起来。
商陆:“如果我赢了,你陪我出去逛一天。”
“没问题。”珠珠一甩脑袋,答应下来。
白墨举手,“那我给你们作见证,谁赢了谁请我吃一次烤鸡。”
珠珠和商陆同时偏头看他,那眼神仿佛在说,当他们傻吗?
白墨干脆耍赖,“我不管,自从来了禾丰县我就没好好玩儿过,外面一点也没有家里好,我不想游学了。”
“你真是个呆子。”珠珠拍了他脑袋一下,“游学是要和当地的书生博士们交流文章,互相请教切磋点评的,哪有我们这样不往学堂里走,反而在外头晃的。”
白墨一愣,“那我们是在干什么?”
“游学吧。”珠珠撑着下巴道。
白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