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着先回县衙去报平安,而是在外面抛头露面和县令大人作对,这就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力了。
是的,在大家看来,县令夫人当众撕掉县令大人吩咐贴上去的画像,那就是在作对,尽管县令大人可能错了,那也是作对,一下子便更勾起了许多人的好奇心。
然后就有人远远跟在许氏屁股后头看热闹了。
这几年其实有许多人都见过许氏的,尤其是去缙云山上香的时候。
大姑娘小媳妇儿或者大老爷们儿们从来不敢上前主动说话,在他们眼里,县令是禾丰县的老大,县令夫人就是禾丰县的老大媳妇儿,那是官儿。
他们不远远避着就算了,怎么还能上去打招呼呢。
所以其实百姓们知道县令夫人,见过县令夫人,可真要论在县令夫人面前说的上话的,那还真没有。
就算这会儿有想看热闹的,也都没怎么出声,都是默默地围观县令夫人到底要干什么。
也有人心中有猜想,县令大人这么大张旗鼓地表示县令夫人被逃犯绑走了,那不是在毁县令夫人的名声吗?
而县令夫人又这么光明正大地站了出来,就是当众给县令大人没脸。
莫非这二人不是吵架,而是婚变?
嘿,还真别说,他们还就爱看这些。
许氏知道有句俗话,叫做好奇害死猫,她没想害死这些人,却正准备利用他们的好奇心。
等看到身后跟着的人足够多,而她也站在了县城里最热闹的一条街上,也是第二大的布告栏前(第一是县衙门前)时,她就不再走了。
再一次让人当众撕掉珠珠等人的画像后,许氏的身体已经没多少力气。
可她并不表露出来,而是笑吟吟地看着围观的众人。
“想必你们也有很多疑惑吧?”
众人点头,是呀是呀。
快告诉他们吧。
大家看着县令夫人的眼神那叫一个闪闪发亮。
许氏温声解释,“各位不必担心,也不必惊慌,本县令夫人并未如这上面所写的那样被逃犯绑了,也从未见过什么逃犯,你们也知道,女子被绑是毁名节的大事,更何况是我这样身份的人,所以并不是,本夫人的那几个朋友也好好的,逃犯一事我们毫不知情。”
“第三点,我也并未去那劳什子的缙云山,所以人各位也不要想着去禀报领赏,都是没影儿的事,不过是陈县令写来骗你们的罢了。”
“啊。”大家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