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次!
这是第四次!
再一再二不再三,冯卓都再四了。
太邪门!
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撞到也就罢了,说他站不稳这可以解释,但连续摔的这几下实在无法叫他视作意外。
唯一的解释,就是他跟白大郎八字不合。
冯卓直接不起了,“大夫,给本官叫大夫过来。”
这狼狈的模样,虽然是京城来的大官,却出尽了洋相,围观的人想笑又不敢笑。
白大郎若有所思地看了幺妹一眼,就看到珠珠正在捂着嘴偷笑。
白大郎:“……”
他就知道。
珠珠抬头对上大哥的眼神,咧开嘴刚想笑出声,就见大哥摇了摇头,她硬是把笑憋了回去,一张小脸蛋很是扭曲。
白家村就有个大夫,也姓白,不管长辈小辈,都叫他白老五,这是他自己要求的。
白老五来的很快,想请冯卓进屋子里去脱了裤子方便诊断,但冯卓认定了这个地方邪门,况且他怎能容忍此地刁民看他那个地方,就是不脱。
白老五无奈,只能给他把脉,然后就表示自己治不好,建议他去镇上或县城看看。
冯卓呸了一下,“果然,这些穷乡僻壤哪里有什么好大夫。”
他立即招呼人走。
几个官兵抬了个担架来,担架简陋,只有两根竹竿和一块板子,还好冯卓只是外袍宽大,但人瘦,被人抬着趴在上面骂骂咧咧地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