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婉霜羞红了脸尴尬笑笑,“瞧臣妾,这不,又闹笑话了。”

其实她哪里会分不清‘契阔’与‘切阔’呢?

只是诗词念错了,意思也便错了,倒是也不必与听词之人‘与子偕老’了。

萧景珩着人将承欢带进来,

近看之下,承欢身上的蛇皮癣虽有缓解,但仍旧瞧着有些骇人。

因为皮肤干燥的缘故,他额不生发,眉毛也稀疏得可怜,

这模样宁婉霜日日都见早已习惯,但萧景珩却是不自在地挪了挪坐姿。

“儿子给父皇、母妃请安。”

承欢很知礼数,弯身拱手作揖,小家伙做起来也是有板有眼的。

萧景珩轻抚他的前额,却才碰触,就见有皮屑簌簌落下,

便忙将手缩回来,又敛正容色,笑着说:

“好孩子,你送给你母妃的贺礼很是不错,字写得很周正。”

承欢懂事地说:“母妃待儿子好,儿子自也待母妃好,等父皇生辰时,儿子也要给父皇准备贺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