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王瞧着像是醉得很厉害,
一边说话一边晃悠蹒跚着,有好几次都险些将自个儿给绊倒,
他扶着一旁黄梨木椅的椅把儿,眯着眼睛,眼神迷离盯着容悦,
“今日,臣弟许久不见二哥,皇兄召臣弟入宫,臣弟一时高兴就又多喝了两杯。方才皇兄见臣弟失态,便要臣弟先出去透透气,哪知道正巧就又遇到了佟常在。
那玉埙是父皇留给臣弟的唯一念想,臣弟当然要问她将玉埙要回来。可怎料......她竟满口胡诌说她压根就没见过?臣弟一时恼了,这才拽着她不让她走,与她分辨起来。”
安王是萧景珩最疼爱的幼弟,
萧景珩也知道他是个酒蒙子,喝多了酒失态是常有的事。
再加上那个玉埙本是安王日日都随身佩戴着的,但这会儿萧景珩打眼一瞧,才发现玉埙并不在他腰间。
仔细想想,应该是有些时候都没有见到过了。
于是他便问容悦,“朕生辰那日,你确实提前离席。你可曾捡到了安王的东西?”
“这......嫔妾......”
容悦支支吾吾的,神色瞧着十分慌乱,半晌也答不出个一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