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朝阳宫中。

偌大的正殿气氛肃杀,

萧景珩端坐于上首位,眉宇之色不怒自威。

堂下,

舒妃着一袭素衣,脱簪戴罪静静跪着。

摆在她面前的,是清月用鲜血写下的证供,

供词详尽,容不得舒妃再辩驳半分。

事已至此,她索性认了命,也就不怕了。

当然,这一桩桩一件件恶事,还需她亲口认下才算完。

于是萧景珩压着怒意问她,“昔日你尚在嫔位之时,与宜嫔情同金兰。你为何要杀了她?”

舒妃语气冷淡道:“因为臣妾给皇上酒中下了催情之物的事,被她发现了。所以她必须得死。”

萧景珩一凛,

他从未想过,面前这个于后宫之中看起来最温和,最恬静之人,竟能如此轻描淡写的将杀人一事随口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