颖妃听了这话当然不乐意了,
她昨天晚上一夜都等不来萧景珩,今天一早又被萧景珩去了协理六宫之权,
她胡人血性一上来,哪里肯善罢甘休?
竟没头没脑地质问起了江德顺,
“向来都是本宫替皇后娘娘看顾六宫的,从未有过错漏。皇上他为何......”
“你一个胡人,也敢质疑皇上的口谕?”
一道嚣张恣肆的清丽女声于门外响起,
宸妃着一袭绛红色百鸟朝雀氅衣,添红唇,画远山,贵气自成,气场慑人。
她嘴角噙着不屑的冷笑,施施然走到颖妃身旁后,不屑道:
“你宫里的黑山牦牛是胡人口味,腥得很。皇上让本宫告诉你一声,他今儿个中午,也不会去你那儿用午膳!”
颖妃被她气得发抖,而宸妃却连一个眼神都懒得多给颖妃,
她径直坐在了属于她的位置上,转而看向风座之上脸色铁青的皇后,秀眉微挑,肆意道:
“往后臣妾掌着协理六宫之权,皇后娘娘也可安心养胎了。啧啧......怎么?臣妾瞧着您好似不大高兴?”
她身子慵懒地向后一倚,取过茶盏来进了口香茶,才说:
“你有什么不高兴的就说出来,臣妾自会替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