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
宿珒栖忽然真有些想晕,却看着不许他晕的郡主,无奈叹气。
“哪哪,都不太行。”
宿珒栖瞧自己说完,郡主的笑声不要太放肆了。
他还在她的跟前坐着呢。
哦,是了。
郡主不许他晕,也要他承认自己哪哪都不行,不就是为了当着他的面大笑?
忽然明白德安侯,为何想捂着郡主的嘴了。
他这会儿,也很想。
“殿下.......”
虞黛映见皇长孙殿下都想上手了,挪着椅子往后退了退,却瞧殿下一副可能要晕的虚弱模样。
又将椅子挪着靠近,扶着他的肩膀,忍笑安抚了两句。
“殿下和臣女,还真是全然不同呢。”
“臣女啊,哪哪都行。”
“........”
这是安抚吗?
宿珒栖瞧着还挺会宽慰他的郡主,还真是感觉有晕意拂上,看向扶着他肩膀的郡主,哑然失笑。
瞧郡主笑得愉悦,忽略他不太行的话,顺着郡主的好心情叮嘱。
“郡主下回要是再和阿婆们话家常,记得要带上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