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厅里。
贺西洲懒散地靠着坐在沙发,手里无聊地翻着桌上拿的杂志。
看到顾帆换了件印花衬衫,领口解开两颗扣子,锁骨上红唇印记像樱桃一样明显,慵懒地从卧室走出来。
他扶了扶金丝眼镜,看了时间,已经快半夜10点。
他在这里整整等了这位太子爷5个小时!
这他妈的做的也太激烈持久了!
贺西洲扯了扯唇角。
“太子爷,幸好这是偏僻度假区,不然你这千万豪车摇摇欲坠了几个小时,不知道还以为地球地震了!”
顾帆冷冷地睨了他一眼。
走到客厅,从酒架上取下一瓶威士忌,打开,在方口杯里倒了满满一杯,一饮而尽。
烈酒入喉,才从今晚酣甜腻人的余温中清醒。
贺西洲打趣“啧”了声。
“这被滋润过的男人就是不一样,我带的药现在是派不上用场了?"
“是哪个女人?就这么将我们高高在上的禁欲系太子爷花给摘了?”
贺西洲好奇死了。
要知道顾帆在商圈是有名的冷心冷面,心狠手辣,杀伐果断。
但私底下玩,和他们这群人不太一样。
贺西洲他们解压的方式,喝点小酒,逗逗女明星小嫩模。
遇到合适喜欢的,花点钱的春宵一度值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