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整栋房子里,只有他自己的杯子,再找不出第二个。

年荼步伐不停,从僵住的花豹身边跃过,径自拿起那只杯子,接水、喝水,一气呵成。

她的动作干脆利落,快得元沧来不及阻止。

“!!!”

年年和他用了同一个水杯……

这个认知令花豹大脑宕机了。

他瞪大了眼睛,又是害羞,又是兴奋,几乎想跑到后山去把所有树都爬上一遍。

年荼放下杯子,指腹轻轻从杯沿的水痕上抹过。

花豹忽然就感觉到无比干渴,盯着她的指尖,迫切地想舔上去。

一点若有若无的撩拨,就已钓得雄性神魂颠倒。

年荼故作不知,仰起头看向楼上,“二楼都是什么房间?”

她刚朝楼梯迈出一步,花豹就纵身一跃,猛地扑到她面前。

先是伸爪子,而后发出吼声,又摆出攻击姿态。再迟钝的人也看得出,他显然是存了恐吓她、吓她一跳的心思。

可他的身体伏得很低,眼眸里的紧张更是掩藏不住。

年荼猜得到他的纠结。

天性敏感的花豹总是要几经试探,反复确认多次,才敢相信自己是可以被接纳的。

她目光柔和,半蹲下来搂住他的大脑袋,“怎么,你要背我上楼?”

说着,她不等元沧做出反应,熟练地跨上他的后背,稳稳当当坐在了上面。

骑豹这件事,没有人比她更熟练。

花豹完全惊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