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程程一愣，然后扯了扯嘴角：“我能有什么事，没有，没事。”

她明显想掩饰，可沈柠有心观察，又怎么会发现不了异样，她皱眉扳起苏程程的头：“程程，别骗我。”

苏程程怔怔看着沈柠，眼睛逐渐湿润，接着又连忙别开脸：“我这边都是些不入流的破事，和你高材生的圈子不一样，你管不了我的事的。”

沈柠沉默下去。

两个月前她和苏程程吵过一架……其实她们两个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只是中途苏程程父亲出事，家道中落，跟着母亲吃了不少苦，后来她妈二婚又嫁进了同一个圈子。

但中途落魄的几年，苏程程结交了不少社会青年……学也没怎么上，现在整天跟着些小姐妹玩儿小资，炫富晒美照等等，和沈柠的共同话题越来越少。

两个月前沈柠为了给顾昭过生日，拒绝了苏程程的邀约，两人爆发了一次争吵，苏程程说出了憋在心里很久的话，说沈柠现在瞧不起她草包绣花枕头云云，两人不欢而散。

可刚才，目睹沈柠被劈腿，她却依然毫不犹豫就冲了上去……

沈柠自己本就遇到大事，再看到苏程程的模样，强忍着心里的难受打起精神抓着苏程程审问：“你到底要不要老实交代？我们还是不是朋友了？”

苏程程被她强行扳着脸，眼圈越来越红，眼睛一眨，眼泪就掉下来了……她哇得一声哭了。

“柠柠，我完了，我这次真的要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