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柠也没强求。

她知道,能到这东西发挥作用后,那些人就急了。

叶恒一忙就是大半日,连饭都顾不上吃,与其余医师一起全神贯注给那些伤患换药。

期间药房送来了沈柠开的止痛药,叶恒眉头紧皱呵斥:“他是什么人现在都不知道,开的药敢喝吗?”

有医师小声说:“指挥使大人应该不会拿伤兵的性命开玩笑,他们太疼了,万一有用呢?”

叶恒咬牙:“疼要紧还是性命要紧?”

这时,旁边一名伤兵大叫:“给我喝吧,我不怕死,我疼得受不了了……死就死了吧,总好过日日受这扒皮的痛苦。”

叶恒皱眉犹豫。

旁边的医师看了他一眼,然后端起一碗药给那个大叫的伤兵喂了下去。

里面也有人叫着要喝那止疼药,说自己不怕死。

被全身大面积烧伤的痛苦折磨了两天,饶是他们都是铁骨铮铮的汉子也受不了了。

有的人本就是活不成的……叶恒没再阻止,转身不发一语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