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这还正常,可不就退回去了么。”
赵炮点头说道:“正常的,有那么个习惯等鹰适应。喂养这个把月,还会不时的熬几次,直到苍鹰彻底服了为止。你还得用一些声音和配合动作,让鹰学会条件反射,更好的掌控鹰。”
林员老陈听完后,咕哝了一句:“鹰再怎么着,也是个扁毛牲口,还是得调教。”
赵炮又嘱咐他几句,等过上半个月这么养着,就能放飞大山,进行实地检验。鹰飞得好,能抓小兽,给些奖励,配合口令和哨令,就能尝试性让猎鹰捉捕灰狗子,跳猫子这些小兽。
赵炮离开前,又留下句话:“青稞地那嘎达有个老头儿,过去就是咱们鹰屯分家出去的,回头我要是不在,你有不明白的请教他去,就说是老赵介绍去的。”
李居安应了声喊道:“妥嘞。”
在那遥远的地平线上,隐匿着一个名为青稞地的小村落,它孤零零地坐落在贫瘠的土地上,是戈壁滩不经意间遗落的一粒尘埃。这村落远离尘嚣,就连那些惯于穿梭山林的跑山人与采山人,也鲜少踏足这片不毛之地。
戈壁滩以其特有的苍凉与荒芜,宣告着这里并非狩猎与采集的天堂,猎物稀缺。灵芝、菌菇、松茸这些山林中的珍宝,在这里更是难觅踪迹。
戈壁,地面都是砾石,还有裸岩,是雨云难以触及的角落。那边有一片最贫穷的村子,就是青稞地。
提及青稞地,即便是与那以放印子海马子闻名的小岭村相比,它的名声似乎还要更加低几分。因为那片嘎达实在不合适人居住。
能搬走的村民早就搬走了,有本事的人,都叫子孙后人去镇上买房,做个体小生意。闺女也都嫁出去,能不住就不住。
现在青稞地村还留下的人,基本就是老人,老弱病残,放山人都不跑那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