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她就像是一个宝藏,让他永远都无法看透的宝藏。
之前,他就觉得很神奇。
那么此刻,简直就是一个神话。
父女俩尽管满脑子都是疑问,却不敢打扰此时的临千初。这种箭伤对临千初来说,没有任何的难度,可以说是极为简单的。
她处理的很快。
只十几分钟的时间,就将那支钉入身体的箭矢取了出来。
一声脆响,已经被削断一截,染了血的三角倒勾肩头被扔进了雪白的医药盘里,让人看的骇心动目。
随后,临千初便开始进行处理和修补,她的动作犹如在绣花儿。
待修补完伤口处,临千初立即拿过一只葫芦瓶拧开盖子,对准了伤口挤了几下。
一层暗灰色的药粉洒在还在流血不止的伤口,那血竟然逐渐止住了。
随后,这才将伤口包扎起来。
整个过程,安静的仿佛一切都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哑剧。直到临千初包扎完毕,这才直起腰身。
长时间不做手术的她,虽然没有感到手生,可腰却有些承受不住。
燕少淳顿时上前帮她轻柔的揉着后腰。
在旁看着的燕绾就抿嘴笑,“爹爹好体贴。”
燕少淳得了女儿的夸赞,觉得有些尴尬又骄傲,咳了声。
而临千初却是打趣女儿道:“那你将来也要好好的找个体贴疼你的人才能嫁。”
“诶呀,娘亲……”燕绾顿时娇羞的撒娇一声。
说的那么容易,哪里就那么好找?
不知怎么的燕绾的脑海中就浮现出了宁非情的身影。
而临千初却觉得腰缓过来一些了,便回头对燕少淳笑了下,道:“好点了。”
燕绾这才找到开口的机会,“爹娘,你们能不能告诉我,我看到的这一切都是幻觉?”
“不,你看到的是真的。”燕少淳肯定的说了一句,转而便看着临千初道:“阿初,这,我也很迷茫。”
临千初看着他们笑了下:“我们出去说吧。”
“他……”燕绾转头看着宁非衡,就有些犹豫,她的意思是不用管宁非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