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们争先恐后地给自己喜欢的女子加价,就是为了得到一声花魁的感谢。
怪不得汪雄一直觉得吃亏,从来没有参加过花魁的竞拍。
最终,燕京一位富豪拍下了婷婷姑娘,其他几位外地富豪纷纷叹息。
陆子刑记得,之前花魁竞拍,也是这几人故意加价。
燕京人视燕京以外的地方为穷乡僻壤,在望春阁里,当地富豪和外来富豪之间的竞争,已经上演过无数遍了。
陆子刑今天没事,也没有破酒戒,这望春阁的茶水也挺好喝的。
三更时分,陆子刑回到家的时候,就看到一个人站在外面等着他。
那人穿着一身蓝色的长袍,脸上带着一丝威严。
陆子刑将院子的大门推开,抱拳说道:“先生,里面请。”
这位老人看上去只是一个书生模样,但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不凡之气。
“老夫柴海,贸然前来,还请居士恕罪。”
“柴先生,你是鸿都门学的法门学院院长吗?”
陆子刑多次从高老板那里听说,《行刑者手传》这本书之所以能够发行,并且如此畅销,免不了柴海的帮忙和推荐。
“不错。”柴海淡淡一笑,开口道,“居士写的行刑者手传,让我受益匪浅,这次来,就是为了感谢居士。”
行刑者手传这本书的传播,给陆子刑增添了不少功德,柴海也跟着沾光,但那都是好几年前的事了,大家都是各取所需,没必要特意道谢。
陆子刑也没说什么,两个人在院子里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
柴海擅长大尧律法,能凝聚阴神,乃是法相境修士。
二人闲聊之时,柴海习惯用大尧的律法来评判事情。
陆子刑虽然不擅长法律,但大尧与后世之法相比,还是差了不少,但大尧也不能完全照搬后世,起码在很多方面,都是过于超前的。
不时冒出一些法律术语,解释大尧法律的缺陷,让柴海听了大为赞赏。
“怪不得居士能编出行刑者手传以及集妖记,真是博学多才。”
柴海竖起大拇指,“居士在法律方面的见解,一针见血,明天我就将合适的条文写出来,上奏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