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淡桃提醒她,景王外出这么久,她得做些什么让景王知道她惦记着他。
谢润想的是另一层。
就为景王屈尊陪她演戏,她也得有所表示。
不然这男人小心眼的记仇,下次就不愿意办事了。
想了半天,谢润索性决定亲自缝制一套里衣,再挑选些实用贴心的东西。
拿着里衣折腾两日,谢润望着手上戳出的血洞叹气。
哄个男人比哄孩子还难。
淡桃心疼道:“主子,要不还是奴婢们来吧,到时候您再绣个两针,心意到了就行,想必王爷也会心疼您的。”
谢润牙疼道:“上次给那两个荷包,王爷怕都清楚我的水平了。你们做的,王爷一眼就能看出来,到时候怕还要怪我不上心。与其这样,还不如不做。”
既然做了,那肯定也要做好。
这是谢润自己的锅,只能她自己背着。
谁叫她女工差,偏还脑子一热要给景王缝制里衣?
真是自己挖坑把自己给埋了。
谢润正愁眉苦脸着,月牙儿上前禀告:“主子,王妃说新人再过一个时辰就入府了,让您备着点。”
“可终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