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像是被灌了浆糊,怎么都想不起来。
我已经快疯了,崩溃的撕扯着他的衣服,“不管你是谁,我求你给我,求求你。”
周遭的气氛似乎突然冷了下来,夜晚的风从窗户吹进来,凉飕飕的。
顾燃淬了冰的声音在我头顶上响起,“不管我是谁?”
我迷迷糊糊的去看他的眼,却撞进了一片深不见底的漆黑。
顾燃顶了一下腮帮,倏地站了起来,出去了。
没了那冰冰凉凉的皮肤解渴,被压制的灼热卷土重来,一下就将我烧的理智全无。
不能靠外力解渴,那就只能靠自己了。
我倒在床上,手往下面伸。
手指纤细,又不得章法,带不出一点感觉。
那地方就像是有千百只蚂蚁在啃,只剩下空虚。
还有什么?
在我急的快要哭出来的时候,顾燃终于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