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过是穿起来，他怎么现在又不高兴了？

我真的深刻理解到顾燃的喜怒无常，只坐在他腿上，也不敢动。

顾燃的手放到了我的腿上，“你和那群鸭子做了？”

他说的是顾西染带我去夜色的事。

妈咪说过，有些客人可能比较讲究，不喜欢和别人做过的小姐。

可能顾燃就是这样的客人。

裙子还摇摇欲坠挂在胸前，我捂着衣服摇头，“没有。”

我说了实话，本以为这样能让顾燃介意少一点。

但是没有。

他眯起的眼睛像是看到了猎物的狼，笑容没有一点温度，

“如果不是被我发现，你现在早就爽飞了，还是我打扰你的好事了。”

“不是……”

“不是什么？”

我嗫嚅着，却不知道怎么继续说。

那时候我确实差不多没了理智，如果不是夜色的妈咪进来拦着，我可能真的就稀里糊涂就做了。

反正已经不是第一次了，比起我伺候别人，还不如让别人伺候我。

我的沉默在顾燃看来像是默认，他的气息一下冷了下来。

双手抓着我的腿往前一拉，娇嫩的花撞上他腿间那一大团。